我以為剪《下一站》的時候是最痛苦的最難捱的,
但經過傳播週以後,才知道甚麼是真正的痛苦。
只用了三天時間,通宵了近一個星期,
在很大的壓力下,我多次以為我就這樣交不出片,
就這樣會比pr組的同學殺死算了。
最後,由電腦hand機,到所有hard disk都裝不下,
到最後12:57終於可以把片拿出剪片室,
只是幾個小時,驚心動魄,趕到xhall的時候已經是1:10
然後在control room差點開不到片。
現在回想,要崩潰的都崩了幾次吧。
更大膽的是,我們完全沒有看過一次,
更沒有給miss看過,然後很多地方沒有字幕,
沒有聲音,黑屏太多,轉場太趕,
這一切一切都很不完美,
還好最後整體效果沒有令大家失望。
是天主給的小小安慰吧。
只是以後片子告一段落,卻引起了miss LAM的極大不便,
那天晚上準備睡的時候,接到她的一通電話,
我聽到她其實很難做,一來不想我們感到失望,
二來卻忍受著我們的錯誤,
我們睡意在那一刻被內疚和擔心沖淡了,很想做些甚麼補償,可是。。。
隔天miss見到miss的時候,心情有點沉重,
最後她說事情已經解決了,還教我們該怎麼做的時候,
我才意識到自己今次的idea太大膽了。
很想對miss說對不起,
後來jan說miss說了一句「這才像我的學生」,
如果我可以親耳聽到就好了,
這是一句自豪的話,一句肯定了我們的說話吧,很感動,
這句話我肯定會記上一輩子了。
傳播週,你給了我很多很多,謝謝。
還有兩天,要做些事情了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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